了，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夏奕霆皱眉，有些不悦，“什么叫卑贱的下属，我无影门的人有卑贱的？”
“是属下失言，属下的确不能为少主暖床，还请少主原谅属下。”夏水沉声说着，微垂着脑袋。
夏奕霆起身从桌后走到面前，站在她面前，命令她，“抬起头来。”
夏水抬头，清澈的眸中满满都是淡漠，那般直视他的眼，一点也不胆怯，更不退缩，没了之前在他面前的卑微，暴露了她的本
性。
夏奕霆剑眉微挑，“怎么不装了？”
夏水：“……”迟疑之后，她嘴硬的说：“属下没装。”这话带着一股子倔强，是她的本性。
夏奕霆就喜欢她这样，直接伸手摘了她的面纱，夏水直视他，没有一丝胆怯，甚至连面纱掉了也不管，她要反抗到底，绝不当
通房。
“现在这样看着顺眼多了。”夏奕霆自顾自说完，又问她，“若我非要你暖床呢？”
她能去死吗？
夏水不说话了，但全身上下散发的那种抗拒的气息，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
夏奕霆看着她眼底的抗拒，不由失笑，“行了去准备水，我要沐浴。”
“是。”夏水拿过夏奕霆手上的面纱，直接戴起来去准备水了。
夏奕霆心里极乱，他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自己对夏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当时在水上救她只是意外，在看到医者为她治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