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胡大可似乎认定了要开酒楼,非常执着。
对程家似乎也完全没有在怕的。
秦娆知道县令夫人的家族不简单,胡大可有底气。
可若是程家真的狗急跳墙,举报他经商,一个革职查办是免不了的。
到时候就是天皇老子是他亲戚,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这个时代在这方面管制是很严格的。
方方面面的条例也很健全细致。
所以她也不免多问了两句:“但有些事,怎么定方向,还得先问问胡大哥你的意思。
这个酒楼,胡大哥你是准备只赚一点体己银子,还是有其他想法呢?”
程家的酒楼不仅在秦亭镇一家独大,在江东府也是少有敌手。
秦娆不觉得胡大可明知开酒楼要同程家对上,风险会更高,还要坚持,同程家会没有什么恩怨龌龊。
胡大可一听,嘿的一声乐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秦老弟你。
既然话说到这里,老哥也不瞒你。
如果可以,老哥希望咱们的酒楼,能让程家尝尝当初他们对别人赶尽杀绝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