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课下来，季若斯拉到鼻尖的围巾又捂起了整张脸，只留下两道缝用来透光。
大概是因为心虚，她总觉得钟锦墨在讲课的同时一直盯着她看，害她都快缩到桌子底下了。
课间十分钟，季若斯等钟锦墨和苏辛都出了教室，这才跑到窗户前，拉开围巾透了会儿气，实在是太热了！
两节课下来，季若斯已经热到快要中暑了，坚持到苏辛这个磨蹭鬼出门，她才晃晃悠悠站起来，到洗手间换了身衣服。
一连两周，季若斯都会乔装打扮去听钟锦墨的课，只不过越来越聪明，不会穿那么厚找罪受。
而几乎每天晚上，她都要跟云婉清互相汇报一下情况。
“还没成功，正在努力。”
“同上。”
这天，季若斯照样全副武装地赶去了奥维，照样捧着一个笔记本坐到教室最后一排。
不一样的是，钟锦墨今天提问了她。
向来不爱提问，就算提问也是从点名册上挑的钟锦墨，这次点名了最后一排左数第一个位的女生……
季若斯迟疑了好几秒才站起来，手拉紧了超大号一次性口罩，用假声条理清晰地解答了问题。
台上的钟锦墨有些错愕地看着她，好像是被意外到了。
“回答的很好，请坐。”
钟锦墨收回打量的视线，继续投入到了教学中。
这次的课是下午最后两节，钟锦墨喊了下课后学生们就冲出了教室，冲向食堂。因为钟老师为人和善又年轻，所以大家都没那么多讲究。
钟锦墨慢悠悠收拾着教案，看学生们一个个饿死鬼般奔出教室，脸上写满了纵容。
苏辛跟钟锦墨熟已经不是秘密了，她背上书包，走到钟锦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