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凤怀钰多添了句。
“是，奴才一定守口如瓶。”家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忙不迭应道。
生怕有半丝迟疑，小命难保。
真是倒霉催的，为什么这样的事让他一个奴才撞到了？
“好了，走吧。”凤怀钰半晌才开口。
一回头，撞上了经过这儿的风青雅，二人均是一愣。
“四皇子。”风青雅很快回过神来，躬身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凤怀钰淡淡开口。
风青雅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凤怀钰跟往常相比有点不对劲。
“多谢四皇子。”风青雅起身，“你没有什么吩咐的话，臣女先走一步。”
在这低气压的时刻撞上，她是拒绝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
“等等。”凤怀钰叫住了她，“本皇子有件事想请教。”
风青雅尽管表面平静，暗中实则叫苦不迭。“请教不敢当，四皇子有什么想问，但凡臣女知道的，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垂首，她配合地说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一个皇子说“请教”二字？
吓死个人了。
“你认为，风大小姐是个怎样的人？”望着她头顶，凤怀钰抛出了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问题。
风青雅彻彻底底被问住了，她身后的小巧冷霜整个人也不好了。
“这……”风青雅时半会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