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那个电话害的？
可是，没道理呀！
她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问：“他为什么会消失？”
“不知道。”苏霂寒摇摇头，抬眸看了女孩一眼，神情又恢复如常，“不过，应该和我们一样，大概也是看到了那个视频，知道自己暴露了，所以才尽快离去。”
郗年疑惑：“难道他知道你在找他？”
不知想到了什么，听了这话的苏霂寒又变了脸：“他一直都知道！”
郗年还是不解，但见苏霂寒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也没有多嘴询问。
她和康衍都是齐师父带出来的，他们两个虽然执行不同的任务，但任务的性质差不多，都是卧底。
只不过，康衍这个卧底比她更自由些。
他是享誉国际的名医，知道他的人只知道他是鬼医，不属于任何组织，也没人怀疑他是反恐组织的一员。
而她，不接任务时谁也不认识她，接任务后，认识她的人也只认她扮演的角色，连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而且，她每接一个任务都会换一个身份，必要时，还是换脸换性别。
在她所有卧底过的人中，苏霂寒是最特殊的一个，除了自己的卧底身份，她把能说的信息都告诉了他。
她在羲和庄园当卧底的时候，康衍也在天使渊扮演一个重要角色。
如果苏家与天使渊真的有勾结，那康衍就危险了。毕竟，苏霂寒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也知道她与康衍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