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珀无奈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额头,这丫的怎么又呗下药了,蠢的把,就这样你还想造反?
冰珀将他打横抱起,让管家去准备冷水,又像上次一样,这一次冰珀的脸色比上一次好一点。
没有那么苍白,只是动用本源之力,还要压制着它的释放,就一定被反噬回去。
一个时辰过后,冰珀把们打开,去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幕僚泡在水里之后就已经清醒了,他能感受着冰珀手里传来的一丝丝凉气,从手心,蔓延到全身,心脏被那股冷气包围,异常的熟悉,也很舒服。
幕僚闭上眼睛,感受着那种微妙。
直到冰珀离开。
幕僚起身,穿好衣服,他刚刚看见她脸色不太好。
幕僚往她房间走去,坐在床边,冰珀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气色,冰珀睡觉很乖,侧身躺着,一动不动。
睫毛微翘,面无表情,看起来特别的乖,不像她平常那种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幕僚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她总是笑的,有什么开心的吗?可她又看不出来她有多开心。
幕僚把散落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
梁娜和老板聊完就回来了,她把这里都快当自己家了,也没人管。
这只是梁娜自己觉得,她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她,如果她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就会被抓。
梁娜心情很好,(她就没有不好过。)往冰珀的房间去,就看见幕僚坐着冰珀的床边。
梁娜给幕僚行了个礼,这是那些下人说的,必须过他行礼,这丞相府就幕僚最大,至于冰珀,他们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丞相对她很好。什么关系吗?他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