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娘轻笑，果然如此，难怪昨日方大公子会自己上阵想要将自己的庶妹送给自己的连襟，想来是欧阳敏芝之前都拒绝了他吧。
“红袖和绿芜如今可还用着避子汤？”
红凝摇头，“姑娘从来便不曾给她们用过。”
颜月娘叹了口气，欧阳敏芝这善良的性子啊，只可惜她这般善意的对待别人，别人不一定会给她回馈同样的善意呀，罢了，这个坏人她帮她做了吧。
颜月娘神色一肃，“红凝，我有一事要嘱咐你，你可愿意帮我？”
红凝自然没有不应的，对她而言颜月娘也是她的主子之一，主子的吩咐作为奴婢哪里还有挑选的道理，只需要按照吩咐去做便是了。
“我这有一味药用了便可使女子从此再无生育的可能，你拿去偷偷的下给红袖。”
红凝张大眼睛一脸震惊的看着颜月娘，便是一直默默在颜月娘身后侍立的松烟也不禁低呼一声，“姑娘，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如今我们不残忍一些，那么日后红袖得子之后便是表姐在方家难以立足之时了。”
“表姑娘毕竟是宗妇，且又生了嫡长子，那红袖即便生了儿子，也不过是个庶子罢了，姑娘是否是？”松烟还是有些迟疑。
“红袖得子之后，虞郎还能否安然长大还是未知数，论心计表姐只怕是不如红袖，既然她能勾着方大公子再将她接回府里显然是个有本事的，如果她能够生下儿子，方大公子的内院便有得好看了。”
红凝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什么。
“红凝，你是否是知晓什么？”
“表姑娘，奴婢愿意去给红袖下药，只是红袖性子谨慎，奴婢怕不能得手。”
“无妨，你过两日再来找我，到时我自有方法让那红袖不得不服下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