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数百人打了一天的猛仗,居然连对方的人数都没弄清楚,这让杰弗瑞男爵羞愧难当,憋得紫红的脸上阵阵发白,“混蛋!是谁负责那次哨探塔尔堡守军数量的?把那个杂种给我拖出去砍了!!!”
过了半晌也没有人回答。
“是谁!”杰弗瑞男爵厉声吼道。
侍卫长见杰弗瑞男爵快要动怒了,赶紧上前轻声对男爵说道:“大人,那次是您的内府骑士格力夫爵士亲自哨探的~”
“又是那个混蛋!!”杰弗瑞将手中的陶杯摔得粉碎,他对那个玩忽职守的家伙恨得牙痒痒,若不是格力夫已经被杀死,杰弗瑞真的会亲自砍下他的脑袋。
帐中一阵静默,过了好一会儿,杰弗瑞才恢复了平静,说道:“怪不得塔尔堡的那些杂种敢主动招惹比尔腾堡,原来他们还藏着那么多人,失策!失策呀!!”杰弗瑞男爵若是知道塔尔堡中有如此多守军,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在盛怒之中贸然发兵强攻塔尔堡,至少要精心谋划善加准备之后再带兵前来塔尔堡。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们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强攻暂时行不通了,我们另想其它办法……”
杰弗瑞男爵的军帐中响起了讨论声……
…………
第二日一大早,熟睡中的亚特就被守城士兵叫醒,原来敌军从堡外射来了一支带着羊皮信的箭矢。
亚特接过羊皮信纸展开,看完笑了几声,叫过士兵召来几个指挥官议事。
不一会儿,奥多几人就来到了亚特休息的内堡中,亚特将信件上的内容念给几人。
“总之,杰弗瑞那个家伙给了我们三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放了他的妻儿带着我们缴获的财物撤出塔尔堡,他保证不予追击;第二个选择是放了他妻儿并交出七万芬尼的钱财,他答应撤兵;第三个选择就是我们继续死守塔尔堡,而他说施瓦本的大军将会攻下塔尔堡,屠尽所有守军。”
“诸位怎么看?”亚特放下手中的信纸,抬头对众人问道。
卡扎克一脸的愤恨不平,“这个家伙哪像是战败的样子?让他带钱来赎人,他却一副吃定我们的样子,要我说我们根本就不需理会,看他有多少士兵让我们斩杀。”卡扎克显然是在昨天的两轮防御战中受了鼓舞,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