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不好?
林洛桑咬了咬牙,感觉自己跟这个时而就直男直脑筋上线的男人真是很难沟通。
很快,男人放下书也准备入睡,躺下没多久,听到她用力地翻了个身,然后从鼻腔里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仿佛有什么郁结于心。
以她的入睡速度,半小时过去早该睡得天昏地暗,断不可能翻来覆去。
男人很快意识到事情不如他想象得那么简单:“睡不着?”
林洛桑气鼓鼓地裹着被子不说话,很快又听到他的声音:“到底是什么能让你不痛快成这样?怎么样你才能泄愤?”
她回答了最后一个,给予了简短有力的二字回复:“咬你。”
裴寒舟:“……”
男人将手臂递过去,淡淡道:“咬吧。”
“如果你能过意得去之前在我肩膀上留的牙印和背上的抓痕还没消的话——”
无良资本家只是意思地递过去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她真的抓到就咬,甚至他连第二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
林洛桑抓着他手臂毫不留情地下嘴,温热呼吸就喷在他的肌理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她某颗尖尖的虎牙,还有嘴唇内侧携带的温度。
发泄之后她松了口,看着那排整齐的牙印,总算缓解了许多:“我当然过意得去,那是你该得的,这也是。”
男人像是已经被她咬习惯了,安之若素地抽回手臂,甚至还欣赏了一下她牙齿的形状,“你做过矫正了?”
“没有,天生就这么齐。”
林洛桑总算觉得乱七八糟的情绪都消弭了不少,禁不住抬手捏了捏耳垂,看到男人的手臂又难以控制地想到他捏着那团薄薄衣料的样子,一下又没上来气儿,猛憋一口气,拉着被子盖过鼻尖。
“你想把自己蒙死?”
男人侧身下拉她的被子,她牢牢攥住严防死守,不期然和他对上了视线,一下没来得及收敛眸中的情绪。
裴寒舟愈发觉得不对劲,盯了她几秒,像是有读心术似的,半晌后启了唇:“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帮你拿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