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带的转动缓缓停下了。
那里面只录了这一首儿歌,其寓意为何,也昭然若揭。
“弗莱迪?”耿清河自言自语道,“这名字听上去有点熟……”
林柚瞄他一眼,“《猛鬼街》看过吗?”
“猛、猛鬼街?”
他满脸困惑,接着恍然大悟道:“啊!就是那个专门拿电锯滋滋滋还扒别人脸皮做面具的二皮脸对不对!”
关楚楚:“……不,那个是《德州电锯杀人狂》。”
而且神特么二皮脸。
“没办法啊,”他不太好意思地咳嗽一声,“听名字就是我不敢看的类型。”
“那你怎么来玩这游戏了?”林柚不由好奇地问。
耿清河闻言正色,义正言辞道:“人总要挑战一下自我。”
“……然后才知道什么叫绝望。”他颤抖地说。
“啊啊啊我也没想到难得下一次决心居然都能被卷进这种事——”耿清河抱着头蹲下,眼神恍惚,“果然这就是幸运E的宿命吗。”
林柚想说点什么,想想刚才对方那跌下楼梯的一跤又闭上了嘴。那习惯性地迅速爬起来的动作真是……熟练得让人心疼,果然,运气这种东西真的是很难安慰。
不过,话说回来——
要真倒霉到这份上,他前两关到底是怎么过的?
“抱歉抱歉,跑偏了。”
耿清河回过神,连忙把话题带回正轨,“刚才说到哪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