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陈木担忧地望着江旎的背影，低头一看账单，表情耐人寻味。
…………
夜晚，八点半。
季念敲响江旎家的大门，声音低沉沙哑，似夜色轻柔：“需要红酒么？”
江旎被迫营业，亲自做了一盘杂菜炒饭，款待来客。
季念果然拎着红酒来了。
上好年份的红酒，喝一瓶少一瓶，现存不多。
“黑暗料理，怕不怕？”江旎好像一只愤怒的小鸟。
季念轻笑一声，并不介意。
一份飘着焦糊味儿的黑暗炒饭在季念口中，活生生吃出了天价味道。
江旎榨了一杯豆浆，坐在旁边尴尬看着：“你真吃的下去？”
季念抿了一口红酒，看着犹如丝绸般的红色酒液，说道：“你的手腕动过手术，拿不动锅，能给我做饭吃，已经很给我面子，当然得捧场。”
“胡说八道。”江旎轻斥了一句。
…………
夜晚的常枫山格外冰冷，空气中夹杂着一丝雪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