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小路清隆喝了一口咖啡，感受着咖啡苦涩顺着喉咙滑到胃里，或许是发现绫小路压根不在乎，言感叹了口气。
“你还是这副样子。”
他趴在桌子上笑眯眯敲了一下咖啡杯，陶瓷杯发出清脆声音，能够看到褐色液体泛起一圈圈涟漪，“绫小路，你以后就这样了吗？”
“有什么不对吗？”
“也不是不对，只是觉得你太孤独了。”言感看着他，“人使和我说你有时候很吓人，做真好啊绫小路，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自己害怕谁。”
绫小路清隆顿了一下，“是吗？我会吓到他？”
“稍微敏感一点孩子都能察觉到，绫小路你压根没有把他们当朋友。”言感喝了一口咖啡，“就算是面对我，你心里也没有称之为‘朋友’感情波动，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绫小路根本无法相信谁吧。”
绫小路清隆看了他一眼，金色眼睛里平静仿若一潭死水。
“即使是现在也没有什么感情呢，真是败给你了。”言感叹了口气。
言感自顾自换了个话题，并在一瞬间恢复原先劲头，“英雄杀手出现在保须市消息我还蛮吃惊，毕竟这里不是什么特别繁华城市，也没有多少知名英雄驻扎，但是他依旧袭击了这里英雄。”
“不过他只杀英雄。”绫小路清隆平静说：“这些杀手总是会按照一定规律作案，就像是打上自己标签一样，不管是这个英雄杀手还是之前女高中生虐杀案，真是奇特自尊心。”
言感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那双紫色眸子有点僵硬。
“言感？”
猛地往后缩了一下，言感重重呼了一口气，“真是吓死我了。”
在绫小路清隆评价英雄杀手时候，虽然面容平静，但是言感却突兀感觉到了一股冰冷，这种冰冷平静又缓慢渗透了他全身，几秒钟时间言感就出了一身冷汗，那种内心都被冰封感觉让他几乎要呼吸困难。
言感从来没有和绫小路清隆感情互通过，因为绫小路感情隐晦又微弱，这是第一次他察觉到绫小路清隆内心世界。
说这是个寒冰炼狱也不为过。
“没事吧？”绫小路清隆询问，言感下意识抬起头，正好和他那双金色双眸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