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落空不说，两个多月以来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
这让苏暮怎么能不郁闷？
跟他对比，楚砺封则是淡定的多。
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掌中杯子里的温水，瞳孔紧眯，周身气势锐利。
这样的他，跟在面对黎小娴照顾时候病怏怏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毫不客气地投过去一记鄙视的眼神，苏暮刚想发表点儿什么感想，却被楚砺封给抢了先。
薄唇微动，出口的言语间，隐隐透着几分肃杀之意。
“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逃出去的，在车站码头还有机场都找不到他的任何一点影子，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毕竟，他也不可能真的化身成为空气，从我们身边无声无息地溜走。”
“一个问题？”
似乎被这句话给点透，苏暮眼神一闪，似乎终于抓到了重点。
“难道是他的人其实已经死了，所以我们才会一直找不到的？”
“死？尸体呢？”
对于苏暮这个雷人的猜测，楚砺封甚至都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别有意味地望了他一眼。
被这么明显地鄙视，苏暮自尊心受挫，当下就撇了撇嘴角。
“知道你比我聪明，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干脆一点一句话说出来？别整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我又不是那个蠢女人，用不着你这么用尽心思地去对待。”
“蠢女人？嗯？”
毋庸置疑，从再次见到黎小娴肯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楚砺封就一直都在考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挽回以前那些让他恋恋不舍的温情。
可这也是他自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