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关黎小娴，他却突然就不是那么确定了。
毕竟，那个女人已经打破了许多的不可能，就算是只是一个旁观者，他也不难看的出来，对于楚砺封来说，那是完全不同的。
结果事到如今，却不得不走到这一步……
真不知道是该说一句造化弄人，还是……
沉沉地叹了口气，弹掉自己手中的烟灰，转而换成了凝重。
“韩氏那边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搞定了，可是放心。只是这边……其实我觉着，你这个计划，还是有些冒险了。那个黎小娴看上去那么笨，万一有个什么差池，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
在好友絮絮叨叨的过程里面，楚砺封始终一言不发，只关注吸烟，一口比一口狠。
一直到听到对方这话之后，才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他自己的脸却隐藏在阴影里面，让人完全看不清楚上面都有些什么。
出口的音色，也带着几分轻微，并不明显的沙哑。
“所以，你想说什么？”
这样的对话，自从这个计划开始之后，在两人之间，就不止一次地进行过。
嘴里面虽然是问着，可同时，楚砺封也很不满地皱起了浓眉，在烟雾缭绕中，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悦。
“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啰嗦了？婆婆妈妈的。”
嗯……貌似这其实并不仅仅是婆婆妈妈的问题好么？
再说了，自己也不想这样啊。
被嫌弃的苏暮下意识地转了转目光，扫了眼宴会厅的大门口之后，还是缓缓开口。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要达到最后的目的，我们也不一定非得要这样。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让黎小娴拿到东西，最后的结局，也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