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念放下水杯，看一眼顾铭，开口问，“她最近毕业了吧？”
顾铭抬头，愣了一秒反应过来顾一念问的是顾诺，点头，“昨天毕业典礼。”
“毕业了，她是打算进公司吗？”
“不进公司，她还能干什么？”顾铭皱着眉头。
顾一念笑笑，“我就随便问问，自然是要进公司的。”说着，低头喝水，没再开口。
两人之间生疏太久，就算现在顾铭有心修复他们父女的关系，一时也不知从何下手，想了半天，正要开口，门铃响了起来。
顾一念抬了长睫，“爸今天还有客人吗？”
顾铭起身，“你爷爷知道你今天要回来，说是过来看看你。”说着，朝打算去开门的王嫂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去。
顾建国来了？
顾一念眸光动了动，跟在顾铭身后往玄关走去。
打开门，出现在门外的果然是顾铭，身后还跟着顾家的司机。
“爸，快进来。”
“爷爷。”顾一念也礼貌开口。
进了门，司机被王嫂请进了厨房，顾建国和顾一念他们又回了客厅坐下。
“一念真是越长越漂亮了。”顾建国打量了她两眼，笑着开口。
顾一念笑笑，刚要接话，听到顾建国又接着道，“像你妈。”
她抬眸，撞上顾建国含笑望来的目光，眼里一片慈爱。
她妈的名字在顾家虽然称不上禁忌，但几乎很少有人提起。顾建国突然来这么一句，是要示好？
嘴角笑容淡了淡，垂了眸，“可惜我妈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