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是陆蹊请的客。
吃到一半，顾一念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笑容淡了下去，看一眼宁潇和陆蹊，“我出去接个电话。”
走到包厢外，她接通电话，“喂。”
“顾小姐。”电话里传来赵五的声音，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比平日沙哑不少。
“顾小姐最近会回京吗？”赵五问。
“我已经回来了。”
赵五顿了顿，“顾小姐要查的事，我已经查到些眉目了，顾小姐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能需要面谈。”
听出他语气有几分严肃，顾一念蹙了眉头，略有些急切，“查到什么了？”
“一时半会电话里说不清楚，查到一些重要的事。”
顾一念闻言，想了想，“下午你有时间么？”
“有。”
“好，那就下午两点半，还是茗溪居吧。”
挂断电话，顾一念没有立刻进包厢，半倚在走廊上，面容有几分凝肃。
电话里赵五的声音很是肃然，难道，他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
心里想着这件事，一顿饭吃得是心不在焉。
陆蹊看出了几分端倪，临走时，还凑过来关心地问，“师妹，你怎么了？接了个电话就神魂不定的？谁的电话啊？”
顾一念摇头，拿过包，“没事，谢谢你请客啦。”
陆蹊道不用，瞅一眼她的脸色，“真没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