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离开图腾柱,但是面对关山勒,表现出的热情状态,真的好像许久未见的亲人。
此时,两个声音,从众多声音脱颖而出。
“爷爷,我爸爸塔塔呢?”
“爷爷,我弟弟喳喳呢?”
突然,场面安静下来,接下来是至亲之人的对话。
关山勒看着两个半大小子,嘴张了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最终,挤出来几个字。
“金金,木木,他们不在了。”
随着关山勒开口,好像终于到达了情绪的临界点,再也克制不住了,老泪纵横,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可能,只有在面对这些至亲的族人,关山勒才能放下防备,肆无忌惮的发泄情绪。
“不在了?”
“去哪了?”
金金和木木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临近图腾柱上的人们,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孙子,你多大岁数了,哭毛鸡啊?”
“山勒,有事说事,咋没的啊?”
“小犊子,不是,计划的挺好吗?”
“兔崽子,你不是说,塔塔那小子脑瓜够用,也够狠。
“这次能保几十年的安稳吗?”
“咋就搞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