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无论他说什么，稚婆就是不回答，而且毫无表情变化。
不是铁了心，就是玩具熊压根就没说在点子上。
“肯定和地狱之门的永恒坚守有关是不是？
你们消耗了那么多同族，建立起的永恒坚守，到底在保护什么秘密？
什么东西，值得你们付出这么大的牺牲？”
这次，稚婆稍微的有点不自然，好像说到永恒的坚守，终于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玩具熊觉得，还是应该加把劲，能忽悠就忽悠，能炸就炸，反正这个稚婆阿修罗王，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伢子。
“啊，我知道，是帝释天对不对？
全是因为帝释天对不对？
帝释天在哪里？
已经被那你们搞死了吗？”
提到帝释天，稚婆这次确实动容了。
失声叫道。
“没有，绝对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的话就不会这么激动了，蔡根觉得事情的脉络好像越来越清晰了呢。
只是还蒙着一层纱，一层看不透的纱，就差一哆嗦了。
暗自给玩具熊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示意他加把劲。
可是，玩具熊竟然也陷入了犹豫，好像有些事，他说不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