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没资格呢?
我老老实实的,本本分分的,陪着老婆孩子过完这一生。
咋滴了?咋就不行呢?
这天大地大,就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吗?”
谢不安好像又被张耗子给逗乐了,这次笑得一点也不腼腆,好像张耗子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你呀你呀张耗子。
逗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
那好处可多了,张耗子直接跳过了这个不可能的假设,执着于自己过平凡生活的资格。
“我咋就没有资格?
我肖年神君,为这人世间,负重前行,牺牲奉献,不值得拥有美满的生活吗?”
第二次,谢不安好像真的要被逗死了,笑得都开始岔气了,缓了半天,才把气倒蹬运,勉强开口说话。
“行了你,行了,别显摆你那点烂事了。
谁不知道你咋想的啊。
你还真就没资格,咋地,不服啊?
那么,张耗子,你跟我说说。
人世间,什么时候,有活着的神仙了?
神仙,什么时候,有资格在人世间活着了?”
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意思,被谢不安问出来以后,就像是两柄大锤,敲在了张耗子的心。
这个问题,自己还真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