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被蔡根给强硬定性,还是有点不服,一股戾气眼瞅着就要从眼中形成。
不过还好,一股温和的白光抚平了所有不忿,温和的点头。
“恩,以后不说了。
段阿姨,我错了,对不起。”
看到团团服软,段晓红来劲了,企图从一个十岁小孩那找回场子。
“团团,没事,我不怕你说。
我单身,我没能耐,我承认。
那你说一肚子知识,双百都显不出来你,我不信。”
眼瞅着摸白光就要抑制不住了,蔡团团也上劲了。
“咋样你才信?”
段晓红听着外边的鞭炮声,临时起意。
“今天过年,你跟我说说,这年是咋来的?”
恩,年是咋来的呢?
蔡根觉得段晓红不是在考儿子,肯定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蔡根同样不知道。
长这么大,就知道过年,但是年咋来的,还真没研究过,就是一种风俗,一种习惯。
这样一想,对年有点不公平,只知道过年,不知道年是啥,太伤年了。
被段晓红问到这个问题,团团与老婆圆圆对视了一眼,自信的一笑。
蔡根看到这一幕,瞬间明了,难道段晓红撞枪口上了?
老婆课后班教的就是童铭课,上下五千年是本行,儿子怎么会被这样的问题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