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破烂的拖布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一端变成了驴头,悬浮在空中一米左右,
驴头还能开口说话,
“你们等菜呢?跟个大傻子似的,赶紧上来,
今天能骑爷一回,感谢你们八辈祖宗吧。”
上去?难道要骑拖布吗?
人家女巫都是骑扫把的,哪有骑拖布的?
还是驴牌拖布?
马头有琴,驴头有拖布?
也不敢质疑,蔡根扶着小孙第一个上去,自己紧随其后,贞水茵第三个。
纳启牌拖布载重量没得说,骑上三个人,不见有任何变化,
就是那么悬空一米,很是稳当。
坐着很不舒服,拖布太细了,蔡根实在难受,小声的提了建议,
“纳大爷,要不,换成那个桌子行吗?拖布有点不舒服。”
驴头一下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了小孙,以及小孙背后的蔡根,满嘴吐沫星子,
“舒服?骑老子你还想舒服?桌子那么大,风阻那么强,多费劲你知道吗?
爱坐就坐,不爱滚,惯得臭毛病。”
骂的是蔡根,结果喷了小孙一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