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限只好扔了棍子,乖乖的进屋去读书。
傅掌珠趁人不备她拾起了那根棍子,想要比划几招,只是身体根本就跟不上动作,稍稍一用力依旧会疼痛,曾经她引以自豪的谢家拳法如今是练不成了,这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傅掌珠只得又丢了那根棍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如此又过了一日,傅朝先下衙后来到了掌珠的房里,询问掌珠一些私密的事。
“那些人可曾对你有过什么不轨的举动?”
掌珠否认道:“没有。”
傅朝先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那你养着吧。”傅朝先转身便走,掌珠却叫住了他:“叔父,我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我都听着,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掌珠轻轻的抿了一下嘴,撩了耳边的碎发,这才和她叔父道:““叔父,如今奸臣当朝,世道不好。本分之人在这个世道上想要过得很好是很艰难的事,叔父您又不懂得钻营,何苦给自己找事做。我有一句劝。”
傅朝先很是纳闷,那个唯唯诺诺的侄女怎么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挑眉问道:“什么话?”
“做人做事不必太绝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你放他们一马,结个善缘。”
傅朝先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便出去了。掌珠走向了床前,突然她对着床内说了句:“你可以出来了!”
果然,只见一道人影从那床后闪现了出来,走至了掌珠的跟前。
掌珠见到宋劲飞后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宋劲飞定定的看了她一眼,问道:“傅姑娘什么时候知道我躲在这屋里的?”
“从你进来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