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袍也不知哪个男人是从哪里找来的一套农妇穿过的衣裳,空荡荡的挂在身上,补丁重补丁,衣裳原本的颜色也早已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候呢?如今又是什么年月?没有人来告诉她。
这几天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浑浑噩噩。她费力的下到地来,想去喝桌上的水,一步一步的挪着步子,好不容易走到了桌前,她扶着桌子大大的喘息了一回,接着伸手去提茶壶,手抖个不住,水洒了出来,桌上的那个杯子被衣袖一扫就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她想要喝一口水也不容易,掌珠沮丧极了。
此刻外面的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突然一推门便走了进来,却见傅掌珠就站在桌前极是狼狈。
宋劲飞一拧眉,问道:“傅姑娘你要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那是打听到自己的来历,接下来他会怎么做?!掌珠看向了他,宋劲飞这才惊觉跟前这个女子是个哑巴,他上来道:“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宋劲飞重新去取了一个土陶碗来,与掌珠倒水,壶内的水依旧冰凉,他给掌珠倒了半碗,掌珠自己端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喝了个痛快。
喝过了水,掌珠又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似乎有点力气了,她再次看了宋劲飞一眼,说了声:“这位大爷,帮我个忙吧。”
宋劲飞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他显得有些口吃的问掌珠:“你……你……不是……哑巴?”
“我当然不是哑巴,所以请大爷帮小女一个忙,小女不胜感激……”傅掌珠说着便起了身,朝宋劲飞盈盈下拜。
“姑娘有话请说。”宋劲飞只是觉得跟前这新娘好看,让他有些移不开眼睛。
“送我回阳县的傅家。”她完整的继承了红衣女子的记忆,此刻她是谢若仪也是傅掌珠。
“姑娘是阳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