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剑臣!”
“老四剑风华!”
“老五剑长卿!”
“老六剑离别!”
少年们按排名顺序报名。
轮到白昼的时候,早就被这庄重的仪式冲击的说不出话。
“老七,白,白昼。”白昼兴奋过度,话语支吾,语言在喉咙里消失不见。
剑雨笙拍了拍白昼的肩膀,顺势将他的手牵起,举的高高的。
“我们的七弟!白昼,剑小七。”
“共饮!”剑雨笙说。
“共饮!”其他人一起附和。
白昼现在还能回忆起兄弟的欢呼声,七个碗碰在一起。
那时的他任由烈酒滑入喉咙,视线却被某样东西模糊,某种那时候的他不愿承认的东西。
那一天,都无所谓了,白昼放弃固执放弃坚强,能拥有自己的兄弟,他再也不会孤独了,就哭一次。
“哈哈,我看见白昼哭了!”剑离别幸灾乐祸。
“我才没有,你喝多了。”白昼反驳。
“好像是有点晕,这是什么酒啊?”
库通,库通连响七下,七位第一次喝酒的少年昏倒在地,直到第二天才醒。
塔楼在那个时候成为少年们的秘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