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厉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剑往生身上。
“快停下!”白昼哭着喊。
“刑罚一出,不得收回!”剑厉大喊着,满脸疯狂之色。
“快停下,快停下,我父亲已经受伤了啊。”
“没事,儿子,像挠痒痒一样。”剑往生温柔的说,后背上不断累加的血痕没有让这位铸剑大师皱一下眉。
“都怪我,全怪我,鞭子应该打在我身上。”白昼发疯一样想要挣脱,无奈即使力气如牛,也没能挣脱父亲的环抱。
鞭子无情地抽在剑往生身上。
白昼不明白,刑罚长老为什么不停下,他父亲明明没犯错,犯错的是他啊。
就好像两人有着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让剑厉有机会得以报复。
沾着水的蛇皮鞭,统统落在剑往生的背上。
鞭子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终于停下。
剑厉闷哼一声,丢下鞭子离开。
“父亲,他为什么不停下。”白昼泣不成声。
“男子汉不要哭!”剑往生虚弱的说,宽阔的后背血迹斑斑。
白昼紧抿着嘴,控制自己不去哭。
他被父亲从石柱上解救下来,愧疚地看着伤痕累累的父亲,泪水决堤,“对不起,父亲,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控制不住那力量。”
父亲的手掌搭在头上,传来温暖厚重的感觉,“我原谅你了,儿子。”
白昼抬起头,看到父亲以一种复杂而悲伤的表情看着雕刻着各种凶恶野兽的行刑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