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四周小树林,将腰间锋利的匕首拔出来,得到了些许安全感后,声音越来越清晰,加快脚步跑向声源。
没什么凶狠的野兽,只有一个人和一条狗。
那只黄狗被拴在树上,脖子上被绳索勒的血迹斑斑。
白昼看到那个人挥舞着鞭子,黄狗不断哀鸣,跳跃着,它挣脱不了脖子上绳子,只是在那固定的范围里翻转跳跃着,折了的后腿让它跳的很不协调,每跳一下,绳子越勒越紧,深陷血迹斑斑的脖子里。
白昼屏住呼吸紧贴在树上,希望不要被发现,他的雄心壮志被现实惨象撞得支离破碎。
最后,在一声悲痛的哀嚎声中,大黄狗没了气息。
白昼只想快点离开这里,那张如树皮一样的恐怖人脸绝对错不了,是剑族三大长老之一的刑罚长老,剑厉。
在白昼初来剑族时,第一个建议绞死他的老混蛋,冷血无情。
剑历是白昼见过最丑陋的人,也是刚刚与他打斗的剑离别的父亲。
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没有脚步声,也没有想象中拖拽尸体的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
白昼握着匕首的手心开始出汗。
“你在干什么!”刑罚长老剑厉树皮一样的脸突然出现在白昼眼前。
“啊!”白昼一惊,连着后退几步。
“我在问你话。”剑历面无表情。
“我在往家走。”白昼诺声说,他一向害怕这个严厉的长老,尤其刚刚看到他活活打死了大黄,更是怕到骨子里了。
剑厉欲言又止,眼神瞟向狗的尸体,“它偷吃了宝贵的东西,理应受到惩罚。”
白昼点点头,内心忐忑,控制眼神不要去看狗的尸体,也不去看刑罚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