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了。”
喻子规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衣摆已经湿了一大片。
“你看你,光顾着教训我了,你可有爱惜过你自己?”沈赋对于这个人可以说是半点儿办法也没有,他的话他可以听,但是他的叮嘱,在某些时候可就被他遗忘的一干二净。
这也不能全怪人家,人家也是心里着急担心他,没留意自己是半跪着在雪堆里的。
喻子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摆,颇感他小题大做了。
“只湿了外面,里面没事,我不冷。”喻子规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可是沈赋却是半点也不放心。
“行了,跟我回三魂殿,我那儿还有衣服穿,等会儿去换上。唔……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宿三魂殿,等把衣服烤干了再走也不迟。”沈赋口干舌燥舔了舔唇。
喻子规知道他又在对自己动歪心思,坚守自己一方阵地不为所动,就差手里端着一只木鱼一边敲一边对他语重心长说上一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好让他不要太沉迷于美色之中。
嗯,他也不能。
左右为难之中,喻子规想起他根本就没有醉酒,所以往后的路根本就不需要他了。
白白在路上给他吃了那么多豆腐,害得他一直中规中矩,生怕他酒后发狂做出什么六亲不认的事情来,一直在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