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晴的声音变大，情绪失控。
一瞬间，电话那头的霍景彦，彻底变成了静音模式。
他的呼吸停止，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变得很急促。
她生气了。
今天她的情绪真的不对，是因为他吗？
因为他自作主张替她做了那些事，因为他之前不告而别，也因为他说谎骗她？
好一会儿，霍景彦才轻声道：“对不起。”
又是道歉。
又是道歉。
叶晴晴有些崩溃。
心底里明知道自己不该对霍景彦发脾气，但开口的时候，一切却都失控了。
眼眶，甚至有点发红发烫。
“你不要对我道歉了行不行？”
“我不想听你的道歉。”
“不想听你说谎隐瞒。”
“也不想看你小心翼翼的样子！”
霍景彦怔住，呆住，惊住。
他的脸色一阵变化，背后感觉到一阵密密麻麻的濡湿，手心也是一样。他捏着手机捏得非常用力，却依然觉得好像捏不紧一般。
怎么办，叶晴晴是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