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晚看着蹲下来哭的男人,张了张嘴。
不过下一秒,她就吸了口气,露出微笑,“酒吧哭去?”
能哭出来,那就是从最悲伤的沼泽中,出来了。
“好……”男人抽抽搭搭地应了。
酒吧。
由于是白天,他们去的又是清吧,所以里头并不吵闹。
点了两瓶度数不高的酒,安小晚给他倒上一杯,等他哭完了,才递上去。
千鸟接过,似乎有些尴尬,所以低下头来。
“你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安慰我?”
“安慰有用?”安小晚轻笑一声,“那时候……我希望有人一巴掌打醒我。”
千鸟定定看了她两眼,“我为我之前对你的误解,而感到歉意。对不起。”
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她不是为了金钱和权利而依靠着男人往上爬,而是为了一些更远的目的,而牺牲了一些东西。
一场酒喝完,两人虽然都喝的不多,却也有些微醺了。
看了看时间,安小晚拿起包,赶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