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这个干什么？
汪海薇唇角的笑渐渐冰冷，眼神讥诮：“既然你知道，那也应该知道是季柔陪着他出差吧？”
季柔？
秦瑶瑶的眸子倏然瞪大，她不是还在这里吗？
“瑶瑶，别说我不告诉你。他们两个以前没有在一起，那都是因为我的原因，现在我同意他们在一起了。你觉得，韶司还会跟你一起吗？”汪海薇尖锐的声音像一根刺，扎在秦瑶瑶心头。
秦瑶瑶难以置信，心像被人狠狠捏住，疼——
呼吸有些困难。
秦瑶瑶狐疑，“不，不可能。韶司不可能跟季柔出差。”
“你不信？”汪海薇冷笑，仿佛在笑她的白痴，拿出手机找到一张照片，“这是季柔发回来的，你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照片上有日期，的确是今晚的。
秦瑶瑶心狠狠被揪紧。
他们在一起，为什么顾韶司没说？
“瑶瑶，我之所以找你，那就是告诉你，不要对韶司怀有太大的希望，因为，他根本不可能爱你。”汪海薇的话无情又伤人，秦瑶瑶感觉天旋地转。
……
起居室的灯光灰暗。
顾韶司的来电打了一遍又一遍。
秦瑶瑶看着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顾韶司。
照片不是ps生成的，也就是说，季柔的确跟他在一起。可是既然在一起，为什么还要给她打电话？
脑海里回想起汪海薇无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