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馨贵妃出去了。
德宁帝蹙了蹙眉,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
第二日一早,杨槿琪早早就醒过来了。
被橙画叫醒的。
这也是她吩咐橙画的。
在府上每日睡到什么时辰都没人管着,可到了外面,就不能如此了。
若是被人知道她每日都睡到巳时才起来,她的脸面也不用要了。
醒过来时,刚刚到辰时,而谢谦璟早就不在帐内了,说是出去锻炼身体了。
杨槿琪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一边在心里低声咒骂谢谦璟。
昨日馨贵妃她们说了那么多话,她也回敬了那么多,怎么谢谦璟偏偏就只记住了她回答宣王妃的那一句呢?
搞清楚重点了好么!
明明是她被欺负了!
所以,重点不是生孩子,是如何对付欺负她的人。
还好她今年没打算去骑马射箭,要不然,以她如今这幅样子,估摸着连马都爬不上去。
杨槿琪正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谢谦璟穿着薄薄的单衣满头大汗地从外面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谢谦璟诧异地问了一句。
若他没记错,媳妇儿早上很少起这么早。
尤其是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媳妇儿定然会睡到快到巳时。
杨槿琪心想,你也好意思问?
想到这里,冲着镜子里的谢谦璟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