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的伤在头部,比较棘手,目前来看,公子的头部里有一块瘀血,我们只能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待瘀血散去,公子应该可以醒来。”
“什么叫应该可以醒来?”我插了话,“他也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唰!”
修的剑架到了郎中的脖子处,他冷笑道:“你们想给他陪葬?”
“不不不!我们这就开药!研究新方案!”老郎中“扑通”一下跪了。
“对对对!还是有办法的!”其他郎中也跟着附和着。
说着,这些郎中又忙活开了,修把他们带了出去,离开时回头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冲我点了点头。
我坐在云霁寒床边,抱着胳膊看了半晌。
“还装!快点醒来!”
我推了推云霁寒的身子:“这么多年了,你骗我多少回了?我双手双脚加一块儿都数不过来!”
“我才使了多大力气!能把你这么大坨甩出去?不是说醉酒的人特别沉吗!”
“你再装!”
我往前凑了凑,去挠云霁寒的双肋两侧:“痒不痒?快点醒!”
云霁寒纹丝未动。
我伸手去探云霁寒的鼻息,真的十分微弱。
“不是吧?你不是一向很强大吗?怎么如今这么脆弱了?当年在宁远城时,你可是连续恶战了十几个时辰啊,那都没倒下,不是吗?”
我用手指点了点云霁寒的脸颊,这才发觉他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三……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