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沉了下,把头埋在膝盖里,心里五味杂陈,我捅了好大个篓子,坏了云霁寒的计划。
眼睛热,一热又有些痛。
“我可不可以去找他?”
“女子不可进军营。”
修立刻回绝了我。
我心道不对,这不是修一向的风格。
“亲哥,你与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受伤了?”
我去抓修,修也把手递给了我,他说:“外伤小九已经处理了,只是断了两根肋骨。”
“李叔夜打的?”
修不语,就是默认了。
“呜呜……”这回我忍不住了,眼泪把眼睛上的布巾打湿了。
“唉!陛下不许我讲给你的。”修这么一说,我更扎心了。
搞来搞去,被扎碎小心心的,是我!
“哎呀!怎么了这是?”琴魔一身酒气地进来了,“你要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三哥,就使劲哭!”
我抹掉脸上的泪,我也不想哭,可是这么多年被云霁寒惯得娇滴滴的,改不了!
我用手扇风,给眼睛降降温。可是问题并不会因此而解决。
“师叔!我要飞!”
我去抓琴魔,只抓到一手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