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面,要去拿那本没看完的书。云霁寒把我头上的簪子摘下来,他说:“累眼睛,睡吧。”
“嗯!”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把头发缕到前面,捋了捋,低头看云霁寒:“三哥,我今天看到十皇弟了。”
云霁寒勾了勾手,我便坐到了他的身边。
“母后说今年不叫十皇弟去参加围猎了,他的喘鸣症真的那般严重吗?”
云霁寒听了我的话,捏了下我的脸:“你想问什么?”
我说:“你别误会,我没有猜度母后的意思。”
就算我有,也不会告诉你。
“我的意思是,林智周医术高明,有没有什么可以使之痊愈的药物?”
我问云霁寒的时候,云霁寒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我发现他最近有点奇怪,特别喜欢用这种半信半疑的眼光看我,搞得我怀疑自己的话和面部表情是不是有什么不协调之处。
云霁寒说:“若是有法子,十皇弟早就该随我学习政事了。”
意思就是他不是不想治,是真的没治好。
“我也可以跟你学呀!”
“你太笨。”
我偷偷白他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
“你也懒够了,明日起,恢复功课吧?”
我挑了下眉,云霁寒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天天到东宫报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