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落白这次昆仑虚祭天邀请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苏暮言的话,让顾南笙心中那不好的预感飙升,连带着胃口也没有那么好了。
“啧……”
苏暮言有点嫌弃的扫了顾南笙一眼,很直白的开口:“阿笙,你能不能问点我知道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苏落白想要做什么么?”
苏暮言没有否定,只是一边吃一边回答:“有句话叫圣意难测嘛,更何况,我刚刚才说了,我皇兄性格多变,很少有人能猜透他的心思的,而且我不过是个毫无实权的煜亲王世子,皇上能带着我来昆仑虚已经是破格开恩了,他又怎么会把他的目的告诉我?还有,擅议皇族是死罪,就算我知道他的意图,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嘛。”
这就是为什么顾南笙问国师和云瑾弘的事,他会如实回答,但苏落白的事,他绝对不会乱说了。
苏暮言的坦诚,让顾南笙很感激。
毕竟二人是不同阵营的人,他能回答她之前的问题,严格来说都算是泄密了,她的确不该要求太多。
顾南笙想着,开口道:“好吧,好吧,那我就不问你不知道的事情了。”
不过,她怎么知道哪些是他知道的事情?
想了想之后,顾南笙又问道:“那你知道你皇兄手中那只镯子的消息么?”
话音一落,苏暮言僵了一下。
而后在顾南笙坚定的目光注视下,点头道:“知道一些。”
“那只镯子是西凌先皇锦玉太后的遗物,据说当年锦玉太后进宫之时便带着那只镯子了。锦玉太后是我皇兄的生母,也是凌公主的生母,但她的身世一直是个迷,先帝在世时便不许人过问,太后死后更没有会去过问,而那只镯子,据说是锦玉太后临终之时赠与凌公主的,不过,凌公主红颜薄命,不足十岁便香消玉殒,那只镯子便落到了我皇兄,也就是当今皇上的手里。”
苏暮言说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那只镯子上的花纹,乃是中渠特有的玄冰魔兰,所以我猜测锦玉太后可能跟中渠有关,而且我曾偶然听到国师对皇兄说过,那只镯子是按照鲁班书上的技艺制作的。”
鲁班书,那是整个大陆最为神秘的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