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将近晚饭时，暗一暗二回来了。
将所见到的情况陈述给荣凤霖。
荣凤霖敛眸，修长的指尖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桌面。
半晌，轻笑一声，“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然后看向暗一暗二，“你们下去。”
“是。”
房间里重又恢复寂静。
只有姜郁拿着茶壶倒茶，嫩绿色的茶水流入茶杯的哗哗声。
荣凤霖顺手拿过姜郁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嘴角噙着笑，面具下神色是少见的柔和。
“郁宝，你是神仙吗？”否则怎么会未卜先知？
姜郁瞥了眼被抢走的茶杯，不是，老子不是。
你别瞎说。
然后又听荣凤霖低沉缓声道，“不，是妖精。”勾人心的妖精。
把原以为一生绝情断爱的他都勾了去。
姜郁：“……”你是大白，你说啥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