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相比于老奸巨猾的013，她的心理素质还是不够强。
接下来的问话，楚南星交给了工作人员。
此时刘国安就在监控室，看到楚南星走出来，打趣道，“有两下子啊！”
楚南星撇撇嘴，“你们不是审问不出来，而是你们不愿意违反军规。”
刘国安嘿嘿笑了两声，“咱们的政策吧，还是比较人道，我也不能知法犯法啊？”
楚南星翻了个白眼，“所以我就可以是吧？”
刘国安抬头看看天花板，“那怎么可能，你刚才在审讯室说什么了？我怎么记不太清了？”
楚南星把双手插进口袋里，慢慢往外走。
“你不留在这听听她说什么啊？”
楚南星没回头，背对着他摆摆手，“你替我听了吧，我还得外出狩猎呢！”
刘国安看他走远了，忍不住嘀咕一句，“真是个战斗狂。”
楚南星慢悠悠地走了出去，骑上摩托往家走，期间还和魔眼聊天，“我还以为多硬的骨头呢，结果就这样？”
魔眼说道，“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是心怀恐惧的，只要找到他的软肋，就不难控制他。”
“不过……那个小妮子可不像表面那么胆小，你还是要小心点。”
楚南星停顿了一下，“你发现了什么？”
魔眼不太确定地说道，“没有发现具体的什么东西，只不过感觉她的情绪有些奇怪，里面不完全是恐惧，还夹杂着愤怒和兴奋。”
楚南星愣了一下，“研究所的人都这么变态吗，怎么感觉像人格分裂？”
魔眼嗯了一声，“我也说不明白，听说你们这里有一种职业叫心理医生，我想，他们应该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