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只要不嫌麻烦,这种事就是做给天下人看的。
老远看见一对人马从南向北而来,糜竺便已经策马而出。
公孙续这一路的行踪,糜家可是派人反反复复的不间断打探。
深怕惹的某人不高兴,一下子断了合作!
至于战马这事,糜竺早就跑到了脑后,眼下就蒸馏酒和海盐已经让糜家忙的不可开交!
“公孙贤弟!公孙贤弟!”还隔着老远,糜竺一面策马飞奔一面真臂高呼,深怕公孙续不认识他似的。
闻言,公孙续的面部肌肉不由自主的抽了一抽,糜竺这搞什么飞机?
心中腹诽这,但公孙续却不能丢了礼数,自然是策马前出,学着糜竺的模样,那感情,要多丰富有多丰富,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烦劳兄长出城相迎,某惶恐!”
这见面第一句话,糜竺就在心中暗骂“还惶恐,不坑某就不错了!”,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却不是如此说道。
“贤弟见外,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说完便翻身下马,待公孙续站定之后,立马上前给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若不是侍卫和家奴们知道二人的关系,铁定会一位见到了龙阳之癖的爱好者!
热情交流了一番,糜竺偷偷的瞄了瞄黄忠,而后两队合一队便向着朐县而去。
在那里,糜家早就备好了一个公二十多人休息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