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舅舅苗鸿从古风家里看望古风的母亲回来了,古风直接问他老人家:“藏毒的最高明方法是藏在哪里?东、西厂特务不是朝廷的人吗,为什么也能参与刺杀官员的行动?”
“嘴里,后槽大牙里。因为两厂特务也能被人利用,更加能够与地方黑恶势力狼狈为奸,能害民也能杀官。”
舅舅的三言两语便帮古风指点了迷津。
下一步古风就要在东西厂之间求平衡,借力打力追查这个刺客到底是受谁指使。
“唉——到现在我也没有真正接触到那张网的纲!”古风不无遗憾地说。
“老爷!妾身估计,老爷所说的那个程三秋不会走远,更不会就此消失,还应该在附近县,而且还有再现身的可能。我们不妨在阆中、阆后、阆前县都张起网,慢慢地来捕捉他,他一定是老爷破获儿童贩卖案的突破口。”
“抓捕到的齐千总的手下会不会审出点有用的东西来呢?”
“妾身认为很难!”
第二天,古风还没动身去番薯、胡萝卜和南瓜试种区察看呢,好久没有被人击响的县衙门前的鸣冤鼓响了起来,还是连续两响,是两件案子。
“真是奇了怪了!老爷一来就有案子,还一连俩。老爷不在家时,屁事皆无!”大夫人嘻嘻哈哈地来帮古风整理官衣官帽,其实哪里用得着她来动手?她是来凑热闹的,心情好,说起话来也就咋咋呼呼了。
“大夫人,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快去换衣服、化装,跟我去升堂,玉狐去,四夫人继续帮我分析高知州调我的团联营卒是何用意?”
大夫人一愣,凤眼冲古风一眨,欣喜地问:“师兄呢?”
“我派他去干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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