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
曹甯本来就肚子饿的咕咕叫，刚才吓得脑袋又发昏，这会儿听宋谦几乎是不带喘气的报下来这么多菜名，快要疯了。
“还有呢，才报了不到三分之一。”宋谦笑道。
这一段报菜名，宋谦从初中用到高中，在大学迎新晚会上还表演过，简直比九九乘法口诀表背的还溜。
“你是说相声的吧？”
“不，我是开动物园的。”
“那你报菜名这么溜干什么？”
“这是业余爱好，报菜名可以锻炼口活，难道你没觉得挺不错吗？”宋谦说着，饶有意味的冲着曹甯挑了挑眉。
“挺不错你个头！”
若是不挑眉，曹甯还想不到别的，但这会儿，宋谦这近乎猥琐的表情，完全印证了他内心猥琐的想法，这是又想着刚才在桥上的事儿了。
那刚才不是因为害怕两人会掉下去被撕成碎片嘛。
人之将死，其情也真。
“我的头也挺不错的。”宋谦越发厚颜无耻起来。
“你……”曹甯又羞又恼，伸手就要打。
“诺！”宋谦赶紧把脑袋伸过去说道，“你敲敲看，头真的挺好的，智商起码二百五！”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