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搬个凳子坐到云歇跟前,扫了一圈才发现屋子里就云歇坐着的那一张,恶劣的笑一闪而过,故意蹙眉:“相父怀着身子,怎能坐这样又冷又硬的椅子?”
云歇一脸茫然看他:“我觉得挺好——”
萧让摇摇头:“我给您换张,您先站起来。”
云歇依言站起,下意识扫视了下屋子里,没发现有别的椅子,正纳闷间,萧让已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拉着他坐了下来。
云歇:“……”
“舒服么?”萧让低笑两声,“不仅常温还时不时加热。”
云歇羞愤欲死,桃花眼里噙着点没什么信服力的怒意,刚要去推他的脸赶他,萧让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蹭了蹭他发端,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愉悦与撒娇:“相父莫生气,让儿只是无时无刻不想抱您。”
原本还挣扎的云歇瞬间不动了,耳根泛红。
萧让怕他还不舒服,替他揉了揉腰,怕他脸皮薄又不理他跑了,忙转移话题:“相父可有中意的名字?”
云歇稍稍偏头看他:“云乐意,如何?”
云歇自顾自道:“乐意,千金难买我乐意,我只希望他平安喜乐,地位权势、金银财宝不过是身外之物,是浮云。”
萧让关注点却不在这寓意上面,他黑着脸委屈问:“为什么他姓云?”
云歇忍笑瞥了眼一脸可怜兮兮的萧让,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是妈我是爹,当然跟我姓,毕竟明面儿上孩子是你生的。”
萧让:“……”
萧让摸准了云歇吃软不吃硬,不再纠结这个,采用迂回政策,撒娇道:“相父,我也给他起了个名,你瞧瞧好不好?”
“说来听听。”因为只是初步想法,离定下来还远,云歇倒是挺希望萧让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