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着急囡囡,注意力全在猫结婚这件事的表面,并未关注其中深层含义,现在看……
萧让是撺掇朝臣向他逼婚!
朝臣们胆小怕事,这才有了布帛这出。
云歇想通来龙去脉,又气又觉得好笑,狗东西怎么这么能耐呢?
管家识字,略略扫了眼,喜笑颜开,心里话下意识就说出了口:“百姓当真明事理!此实乃众望所归!”
陛下怀了云相的孩子,云相娶他本就是理所应当。
云歇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管家顿觉脖子一凉,赶紧赔笑,过了会儿,小心翼翼地问:“相国为何不愿与陛下共结秦晋之好?”
“……没到那地步。”云歇微微有些不自在。
管家震惊地瞪大眼:“都有喜了还没到那地步??”
云歇恼羞成怒:“我说没到就没到!你哪那么多废话?!”
管家立即噤声,心里嘀咕了句,云相最近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云歇将布帛的事暂时搁置,也没太放在心上,他想着萧让胡闹归胡闹,他得做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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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心里乱,打发走下人,在长廊末端的亭子里一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下着棋。
萧让来时便见他这幅凝神苦思的样。
风和日丽,云歇衣裳也少穿了些,身影显得越发绰约,半张在柔软长发下若隐若现的脸秾丽又盎然。长眉横斜入鬓,唇色薄润诱人,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萧让眼神示意外头伺候的人噤声退下,自己上了玉白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