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细思了下今日之事,抬眸嗤笑:“我召个花魁听箫,你都能联想到那事上去,先不说我没义务为你守身如玉,你有信过我哪怕一字半句么?”
云歇有些黯然地想,他在萧让心底到底有多不近人情、多不值得信任?必须要他一次次用欺骗的手段才能达成所愿?
“可相父,你有尝试……解释过哪怕一字半句吗?”萧让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他不怕云歇对他冷嘲热讽,他就怕云歇什么都不说,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云歇蓦得一怔,竟忘了生气。
“只要你说,我就信,你不说,那我只能猜,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猜错却也是难免之事。”萧让说。
云歇心头突然被狠狠戳了一下,有些狼狈,怒道:“所以你骗我也是我不说的错了?”
萧让看着他:“可是相父,我不骗你,不用这些你讨厌的阴谋诡计,我能看到你么?”
“我想见你。”想拥抱,想亲吻,想拥有。
云歇的心在这四个字里塌陷了一块。
萧让说,他想见他。
他骗他是因为他想见他。
他不骗他,他就见不到他。
那点儿消失许久的安全感,突然回来了。
萧让虽骗了他,本质却不是伤害,甚至是……
云歇潋滟的眸光中有光华在剧烈搅动。
狗东西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萧让见他不语,过去拉起他手。
云歇恼羞成怒地挣了两下,没挣开,自暴自弃地任由他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