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死了,死相离奇。
“荒谬!”季秀娥陡然拔高声音。
停歇了一瞬,转头,厉声斥责黄骏平:“我让你看家,你没给看好也就罢了,还想出这种说辞来糊弄我。”
黄骏平有苦难言:“我哪敢糊弄大伯娘你……”
季秀娥指着老树质问:“这些畜生会上吊?话说出来你信不信?”
确实很难相信……但是真的。
黄骏才一脸阴郁的绕着树转了两圈,有了结论:“肯定是村里人做的。”
“骏才都比你有脑子!分明是你没看好门,让人钻了空子。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缺德冒烟的,跑来我家做这种阴损事!”
季秀娥狠狠瞪了黄骏平一眼,开始回想谁有嫌疑。
想来想去也没结果。
她在村里从未与人结过怨,除非……
“这两天你大伯有没有回来过?”
黄骏平摇头。
“那有没有外面的人来过?”
黄骏平还是摇头。
黄骏才哼了一声:“究竟是没人来过,还是你没注意到啊。”
磨坊就在屋后,爷奶去世后留下的老房子改建的,黄骏平就住在那,几步路的距离,若是有人来找,或是有别的动静,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起初他也怀疑过,是不是村里那几个泼皮无赖,趁家里无人,夜里过来使得坏。
可想想又不像。
那几人确实有偷鸡摸狗的前科,但他们偷了东西从来都是躲起来烤了吃,谁会无聊到把东西吊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