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喜欢女红,但看别人做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难,不就是这样那样那样再这样吗?
而且她平时也缝补过一些的东西,虽然针脚说不上多好看,但好歹也算是有基础的人。
万万没想到的是,缝荷包不难,难的是绣花。
绣花这方面,她是十足十的门外汉。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这个门也死活没迈进去。
感觉自己长了双假手……
“算了,我投降!”
季妧把绣花绷子扔下,使劲搓了把脸,强行挽尊道:“不是我笨,是上帝把我这扇窗户关上了。”
胡细妹不知道绣花和关窗户有啥关系,觉得季妧在故意逃避。
“还说我写字没恒心,你看看你,这才学几天呀。我刚学的时候,手指头扎的都是针眼,我也没说就不学了。”
她对着季妧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一副哀其不争的样子。
季妧那叫一个尴尬。
“我这不年纪大了嘛,没法跟你童子功比!你这个年纪,正是心最灵的时候,不管是学绣花还是学写字,都能学的又快又好。”
胡细妹正批判季妧呢,骤然被这么一夸,就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你也不算太老……”
季妧差点没当场喷出一口老血。
这意思是劝她不要那么快放弃,还可以再抢救一把?
“不不不,老了,真老了。不绣了,就这样吧。你看,这不绣东西,不也挺好看的吗?”
季妧把之前缝好的那个,相对来说比较满意的素面荷包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