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你以后还要嫁人的,再是清理伤口,那碰来碰去也说不过去。”
关于这一点,谢寡妇很坚持。
季妧也不欲跟她争辩,应的很干脆:“好,我都听你的,所以这不是来请良子哥了?有他帮忙,我既省了力,还能避嫌。”
提到胡良,谢寡妇脸色就不太好。
季妧看着别扭的母子二人,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试图说些什么来缓和。
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谢姨,我就先走了。”
谢寡妇冲她点了点头,没有看胡良。
胡良垂着头,默默转身,跟季妧一道出了院门。
胡大成这个不安分的,悄悄溜了出来,追上他俩,嚷着要去帮忙。
干活的可不嫌多,季妧自然不会撵他走。
已经从里正那领了钥匙,三个人先去季妧家里拿清扫工具。
胡大成刚进院子就问大宝在干啥,季妧下巴往东屋抬了抬,让他自己去看。
胡大成立马猜到,准是小妧姐又给大宝布置作业了,就兴冲冲过去想嘲笑一番。
天暖后,季妧就不许大宝再趴炕桌上练字,怕时间长对身形不好,把习字的地方挪到了靠南窗的书桌。
大宝坐在圈椅里,一手按着纸,一手握着毛笔,身板挺的笔直,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要是小脸不那么枯就完美了。
还有下面,胡大成只看了一眼,就噗哈哈捧腹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