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装成花子当街拐孩子的事经常发生,像这种亲自跑乡里,趁大人不注意拐带的,也不少。已经来过一次,人家警醒了,肯定不会来第二次,你千万放宽心,不要自己吓自己。”
季妧也不多说,点头应是。
临近中午,谢寡妇不肯留下吃饭。
把人送到门口,季妧想起一事。
“谢姨,明天你们收完摊,能不能帮我去趟一德堂,问问辛大夫有没有空,有空的话,请他来我家……”
谢寡妇瞬间紧张起来:“咋了,大宝的脚伤严重了?”
季妧还骗她说不严重,这都要请大夫了!
一旁的胡大成也吓变了色。
季妧赶忙摇手:“不是大宝,大宝真没什么事,是流浪汉。”
之前流浪汉一直趴着,不声不响也不动,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反倒让人先入为主,觉得他那坏手坏脚是天生的。
即便不是,估计也瘫了好些年。
不然,怎么没听他求过救喊过疼?连吭一声都未有过。
直到昨晚,亲眼见到那张疤痕遍布的脸,又亲眼见他站起,并费力挪动,季妧才意识到,这人可能有伤在身。
谢寡妇一听大夫是给流浪汉找的,有些不赞同。
“不沾亲不带故的,管吃管喝也就罢了,咋还管上请医问药了?你和大宝不过日子了,手里有点钱早晚被你嚯嚯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