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法反驳,她也在农村生活过,农村的土狗确实皮实,分娩极少发生问题,基本自己就能处理好一切。
不过季妧也确实坐不住,便干脆趁着空挡,给大黄臀部和其他两处敏感部位进行了清洗消毒。
其实她还给大黄准备了新的产窝,按着温暖、安静、避风的标准,搭在另一个房间。
窝很大,最底下是一层厚厚的木板,以隔绝地底的凉气,木板上垫了厚厚的茅草,茅草上又铺了几件旧衣和旧棉絮。
前几天就试着把大黄往那边引了,可它好似不喜欢挪地方,现在的窝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还是不愿搬过去。
大宝也醒了,揉着眼站在灶房门口。
虽然已经四月底,入夜还是很凉的,季妧赶忙去堂屋拿了外衣回来给他披上。
谢寡妇正在烧热水,季妧把还迷糊着的大宝拉到另一个锅门前坐下,让他跟着烧锅。
“还烧锅干啥,热水够了。”谢寡妇不解。
“生产耗体力,我给大黄煮点东西。”她所谓的煮点东西,说的是肉粥。
谢寡妇看她又放米又放肉丝的,心疼的呀:“不给你送了半袋子豆饼吗,用开水烫麸子,再掺点豆饼,尽够了!人都吃不了它这么好。”
季妧就笑:“大黄这不是第一次生嘛,产狗最大,就让她享受一天的贵宾待遇。”
谢寡妇摆明了不信她这话。
她又不是没见着,季妧向来都是拿剩饭剩菜喂狗的。
不过也没办法,她又不养猪,剩饭剩菜不给狗吃给谁吃。
而且对季妧不会过日子的事实,她现在基本也能接受了。
季妧见谢寡妇不再唠叨,偷偷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