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婷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太子爷,有些话好说不好听啊...所以请您移步。”
朱高炽疑惑的看看她,随她走到无人之处,“这回可以说了吧?”
“太子爷,您不觉得张妃和那个袁中愈的关系不一般吗?”
“怎么不一般了?”
“张妃一直称呼袁中愈为袁公子,他们之间能是主仆关系吗?”
朱高炽哦了一声,“这个我知道,袁中愈教给她许多东西、张妃是敬重袁中愈的学问才如此称呼。”
“但愿如此吧!”郭婷芳暗中转了转眼珠说道:“这个袁中愈可是一直住在西楼之内的,我觉得不太好...毕竟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所以我才想了这个法子把袁中愈弄到账房去。”
朱高炽扫了她一眼,微斥道:“你不要胡说,怎么就孤男寡女了?那不是还有丫鬟印晓苔呢嘛!”
“太子爷,人言可畏啊!自打张妃进府他们三个人就始终在一起住,我是相信张妃没有什么的,但是下人们在背后乱说...”
“不要说了,谁再敢乱说就割了他的舌头!”但是男人嘛总是忌讳这种事情的,朱高炽出了口粗气说道:“就算你是好意,也不能让一个少年做账房先生啊?”
“回太子爷,”郭婷芳说道:“我本来只是说让他去帮忙的,没想到孙先生的老病突然犯了,袁中愈又很聪明能支吾起来账房,所以就让他暂时管几天;
我这边已经派人找先生了只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没想到才两天工夫他就把银子弄丢了、而且还是一笔巨款。”
那时侯一个七品县令的月俸也不过三两银子左右,一千两银子实实在在是笔巨款。
“丢了就让人查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先拿银子让武总管去办事。”
“是是...”郭婷芳从怀里拿了锭银子交给武安同,又回身跟朱高炽说:“太子爷,臣妾暂时告退,我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银子怎么会突然丢了呢?太奇怪了!”
郭婷芳走开李嫣儿便凑了过来,悄声问道:“太子爷,您累了吧?要不...到我房中去休息一下?”
朱高炽归家心切起了绝早赶路,这时又站了半天早疲乏得不行了,当即点头随她回到住处。
李嫣儿立刻吩咐丫鬟沏茶拿点心,又特意焚上龙涎香,朱高炽斜靠在软榻上伸展腰身这才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