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双人床,霍总躺一边,只露出一点发梢,另一边的枕头上……
居然放着她的保温杯?!
言卿耳朵莫名一热。
……变态。
她把手机丢到床尾,恨恨踩了几脚,很想入睡,却控制不住去回想晚上的几个瞬间。
霍总眼里有泪,她心疼得发慌。
听他咳嗽,知道他疼,她本能地去照顾哄他。
叫他宝贝,明明是大忌,可她真的阻止不了自己。
总像有什么不属于她的意识,在某些时刻操纵着她,为他酸软和火热。
言卿的太阳穴开始作痛,犹如刀搅,微微的眩晕感传来,她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等到恢复过来,这些疑问似乎又没了,统统找到名正言顺的理由。
霍总好看啊,好看的人自然招人疼。
原本就是她做错事嘛,心虚心软再正常不过了。
谁能抗拒美人呢是吧。
而且她怀疑……
言卿瑟瑟发抖裹着被子,在黑暗里小心翼翼问虚空:“云卿女神,说实话,有时候……是不是你把我给附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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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过了三天安稳日子,每天早起晚睡,在无法练舞、下一场淘汰赛有明显短板的情况下,她必须拼命练歌,选好最能发挥优势的曲目。